“哎……”学院院长通读完整篇《论战》,长舒一口气,放下试卷久久不语。
“怎么样?院长”那位阅卷者行礼,恭敬地问道。
“不可否认,这是一篇极漂亮的文章,但他犯了最大,也是最致命的错误。”院长摇摇头,虽然漂亮到可以打上满分,但......
“哦!是什么?”那位阅卷者心一纠,低身下气地又问。
“他整个篇幅都在讲自己的经历与感受,但只有一点点擦到的论战这个题目的边,也就是——偏题了。”
院长呆呆看着那份试卷,又叹道:“多好的一篇文章,可惜了……”
……
而这时,朔忆与衡知早已敲完姬古竹杠,不停姬古对于自己行为的‘痛斥’,骑上马回家了。
衡知很小的时候,朔忆便让他与马亲近,五岁时,朔忆便不顾漓珊反对,决然让衡知学骑马。
朔忆的理由只有一句话:“我五岁的时候,奇裕就与我一起驰骋克尔斯滕大草原(荆朝南部最大的草原,也是荆朝最大的草原。)了,父亲是这样,儿子就不行吗?”
所以衡知很小的时候就会骑马,但也因此死里逃生许多次。
“父亲,我们快回家吧,我想母亲了。”衡知骑着他那匹名叫‘豫叶’的乌骓马,低声娇道。
“好!驾!”朔忆勒紧疆绳,怪吼一声,随后奇裕刹那间便冲出百米外。
“啊!爸爸耍赖!等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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