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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已是午时,朔忆睡完午觉起来,发现不知何时,那一只信鸽已在床边。
朔忆立即起身,不顾还未穿衣洗漱便立即走到窗边,将那只信鸽腿上的信筒拆开,卷开那封小信,只见那封小信只有短短四字:我会来的。
“那就好,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下了。”朔忆长舒一口气,随即将纸条放置于油灯上,看着纸条霎时烧毁,他笑了。
……
未时,朔忆出了营帐,看着微微下沉的夕阳,笑了笑。
此时,纪沥兀地出现在朔忆身旁微笑道:“怎么了?赏夕阳?”
“怎么了?不可以?”朔忆转头笑问。
“虽说古人赞赏夕阳,但是我却是不爱。”纪沥看着那抹夕阳叹道。
“为何?”朔忆回头笑问。
“夕阳无限好,可惜近黄昏……”纪沥只是说了那么一句,便离去了。
“我知道了,不过,这可不吉利。”朔忆笑了笑,便伫立继续观赏夕阳。
……
翌日,朔忆在寅时时便悠悠醒来,朔忆尝试着继续睡觉,可惜未成。
朔忆只得伸了个懒腰便起身下床,朔忆此时只是穿了一袭薄衣,对着阳光,依稀可以看见胸的轮廓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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