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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利益?如果夫妻两人只是为了利益而结合,和木头人……还有什么区别呢?”朔忆看着漓域晰,嘴中还留着尚未嚼完得黄瓜。
“我知道,但是我父亲……真的变了好多,先是自说自话的为我要了一个南域将军的职位,但是我不怪他,因为这样,我才能够做自己要做的事,但是……我的爱情,能不能我来做主,我不是十几二十岁,而是三十了啊!我已经可以承担责任了!
漓域晰无奈得叹了一声,自己已近半辈子被父亲掌控着,接下来的半辈子,不想再来一次。
朔忆看着漓域晰,微微诧异,漓域晰是典型得乐观主义,对于什么事都是包容,很少看见他,但是他今天,犹豫过头,忧郁了。
“我知道了,对于这件事,我会尽力而为,但是岳父听不听我的,就看他了。”朔忆撇撇嘴,再喝了一杯酒,便起身离去了。
看着朔忆离去的背影,漓域晰点点头,“如果你做不到……我也只能违抗一次了。”
……
距离上次的那场大战,已近五月,朔忆依旧在做他的山野村夫。
现在,胭脂稻已经被朔忆养育的舒舒服服,已经在朔忆为它们准备的两亩水田中茁壮成长。
“这一次收获了三百斤稻米,一百斤被司马伯留下,其余两百斤以一两稻米三两黄金的高价卖出,单单这一旬,我就得到了三万两黄金,这还是在保守情况,如果全部卖完,得到的还要更多。”朔忆戴着一顶草帽,站在水田中央,挑眉算道。
胭脂稻不愧是稻中帝王,定价如此惊悚,还是门庭如市。
“桥横哥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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