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到朔忆离去,廖鹄才转身看着三人,“你们知道要干什么了吧!”
洱瑞与纪沥会意一笑,只有曦裕摇摇头,“干什么?我不知道。”
纪沥看着曦裕,微笑道:“去帮朔忆做他不愿做的事情!”
……
此日,夜。
朔忆躺在床上,整个人看起来极为无力。
淇牧正在洗涑(涑,音su),荆律规定,新婚夫妇必须同房一月,这里特指妾室。
朔忆看着天花板,静静得思考着人生。
“为什么人会出现在这个世间?为什么人只有在战争中才会成长?是什么造就了人?是天地吗?那么是什么造就了天地?混沌吗?那么是什么造就了混沌?黑暗吗?那么是什么造就了黑暗?光明吗?那么是什么造就了光明?这注定是一个无解的问题……但是……如果我们努力的找寻,肯定会得到解答,一个属于我们的解答。”
当淇牧洗涑完毕,走到朔忆身旁时,朔忆早已睡着,轻轻打着呼噜。
淇牧躺在床上,抱着朔忆,沉沉睡下了。
翌日,辰时。
朔忆缓缓醒来,看着床边尚在熟睡的淇牧,思索着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。
朔忆悄悄掀被起身,洗漱完毕后,轻轻走出了房间。
一走出房间,下人们行色匆匆,面色慌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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