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落雨丝丝,一人挺坐于草庐中堂,身旁有酒滴滴慢。
忽觉桃花袅袅,好是有人来,喊童相问,却道是一壶醉逍遥!’
——荆·觜卒《草庐赋·其八》
好一句‘却道是一壶醉逍遥!’人生几何?对酒当歌!
朔忆似乎并不惊讶,只是轻轻点点头,随后坐回原位。
洱瑞看着朔忆,急道:“朔忆!是东瀛(日本)!是东瀛(日本)啊!”
朔忆却作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“我知道啊,所以你以为我会如此冷静?”
其实昨夜稽陸便已经知晓了此事,刚刚就已向朔忆报告了。
“那么……你想怎么办?”洱瑞看着朔忆,平复汹涌的怒气,问道。
“怎么办?随便罢!反正是他的事,只要不妨碍我就可以了。”朔忆看着湖中游动的鲤鱼,闭上了眼眸。
“妨碍?你又准备干什么?”洱瑞看着朔忆,问道。
“没什么,杀人而已!”
因为朔忆闭着眼眸,所以洱瑞并未看到,那一闪即逝的……冷厉!
——
此日,下午。
自从张玮铄将三郡割予东瀛(日本)帝国后,便不再注意三郡,或者说……没有能力去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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