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朔忆摇头,“罢了!昭告天下:北荆以后三年不收赋税,北荆北部有许许多多的土地不曾开采,所以如果有民众愿意开采,他们以及他们的后代可以优先获得做官的权力,如果在北部耕种超过了五代,则只需支付五文钱便可得到那亩地,且赋税减免至一分,如果歉收,还可以得到资助,最多五百两。把这条法律写入北荆律吧!”
俸朝耕看着朔忆,无奈叹道:“是!”
……
此日,下午。
本湛蓝出水得天空被淡黄似梨得晚霞附着,皇都没有一丝风愿来眷顾,气温渐渐下降。
朔忆身着素服,独自坐在凉亭内。
朔忆平常不怎么穿素服,但是一旦要沉思,素服反倒可以帮助朔忆。
“怎么了?一个人的。”洱瑞身着螭袍,微笑着看着朔忆。
“正好你来了,我问你些事。”朔忆看着洱瑞,似是寻到了救世主般。
“什么?今天的早朝那个俸朝耕惹到你了?”洱瑞坐在朔忆对面,两腿凭依,李伯照例给洱瑞烹了一壶茶。
洱瑞捧起那杯茶,抿了一口。
“什么惹不惹的!我只是想问你,你说……我是不是该退位了!”朔忆看着洱瑞,语出惊人。
‘噗!’
听到朔忆的话,洱瑞差些将手中的茶杯掷到朔忆脸上。
“你说什么话?你一不老的,二不死的!退什么位。”洱瑞看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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