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雅幕雨莲轻舞,悉纱娆,痴人醉,红花随风碎。
山已棱天弗合,章台道,泪青衣,蓑翁伴风吟。’
——荆·雨落道人《蓑笠翁》
雅致的帘幕与雨后的莲花轻轻共舞,都是那薄纱娆人啊!惹得像我这种痴人赞叹不已,一阵红花随着吹来的风碎落。
山已经有了棱角而天地却永久不可能合并,高不可攀的道路,使我的衣衫沾满了眼泪,只有远方的一位披着蓑笠的老翁伴着风,轻轻的吟唱。
......
汪继弘只得无奈的继续做着北域的一把手。
“看这情形,似乎只有我这里最是清闲呢!”
汪继弘苦中作乐的笑了笑,至少自己还是一位受人敬仰的将领,就可以了。
“报!”
就在汪继弘思虑着西域应是如何抵御敌人,而自己则会如何,满足一下自己小小的雄心时,一名士兵跌跌匆匆的冲入房间内。
“什么事?斥候军有勘察到什么消息吗?”
汪继弘欣喜的看向他,如果他说是,那么自己终可不再是一位纸上谈兵的将军了。
那名士兵怔了怔,方才抱拳轻声道:“将军......是陛下来的信!”
或许是消息太过背离汪继弘希冀的那条康庄大道,汪继弘只得苦笑连连,仿佛一把希望的火焰又被北域冰冷的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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