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。”
众人略默,见到唐策伤成这样回来,又不见其他随行弟子,心中大概就有了猜测,如今得到证实,一个个不禁疑惑,到底出了什么事?
唐清又指向魏厚:“魏厚是你大弟子,掌门岂可无视?”
唐策无动于衷道:“魏厚忠厚老实,可为贤辅,不适为主,担不起掌门重任。”
这个说辞倒也没人反对,加上魏厚结巴,做掌门的话的确有损上清宗形象,就连魏厚自己闻言都低下了头。他抠着青石板上的缝隙,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——师傅说的对,他连句话都说不利索,哪能当掌门?可他更想问:“师傅,是不是因为我太笨,所以您才不要我?”
唐清又指向唐瑶:“唐瑶呢,上清宗可没有女子不能做掌门的道理。”
唐策:“唐瑶是我女儿,上清宗又不是我家私产,我身为上清宗掌门岂能暗藏私心自家代代传?”
唐清大声道:“举贤不避亲,谁敢不服?”
唐策淡然道:“不妥!”
唐清怒了,“说到底,掌门就是想将掌门的位置传给东郭浩渊,究竟是为什么,可有见不得人的企图?”
唐策霍然睁眼,目光扫去,语气中带了几分严厉,“上清宗的门规对唐长老来说,是不是可有可无?”
“……”唐清凝噎无语,双拳紧握,气得瑟瑟发抖,没想到自己至亲的侄子居然会当众这样说她,头回对她如此强硬,当着众弟子的面令她颜面无存。她望着唐策染血的衣襟,突然想起他方才咳血时,手心里紧攥着半块碎玉——那是东郭浩渊当年送他的生辰礼。“你这个傻子,”她背过身去抹眼泪,“你这个傻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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