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这两个月的血火,如同最残酷的熔炉,已将最后一点属于“赵构”的软弱和“赵明生”的悲悯彻底炼化、蒸发。留下的,是一块被冰水反复淬炼、只剩下绝对理性和冰冷杀意的寒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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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泰山崩于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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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不。是泰山崩于前,亦可为踏脚之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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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“知道了。”我的声音平淡无波,听不出任何情绪,“打扫战场,救治伤员,清点缴获。阵亡将士名录…送入英烈祠。抚恤,按最高规格,由‘共治堂’督办,江南钱粮优先保障,不得有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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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“是!”韩世忠和张宪齐声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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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“传令下去,”我站起身,走到那幅被朱砂染红的疆域图前,目光越过符离,投向更北方的无尽苍茫,“休整十日。十日之后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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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我的手指,重重地点在涡阳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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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“兵发涡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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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,如同战刀出鞘的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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