财!”
马车走到了饭庄门口,丫鬟们小心翼翼搀扶着老爷太太下车,众人才纷纷下车。刀二爷家的二少爷安顺河,坐在马车上闭着眼睛打盹,肥脑袋瓜随着车的晃动也不停地有节奏点头,马车夫伸手扯他的衣襟试图叫醒他,安顺河不情愿地睁开水泡眼睛,眯缝着四下打量,意识到该下车了,他笨拙地挪动屁股下了马车,
随其他人朝饭庄走去。
“吾台贤侄
,近来身体可好?”
“好着呐,好着呐!
吃了九叔的药
,头不晕了,
晚上能睡个好觉。我老婆吃了九叔的药,也不再一天到晚,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疼,
哼哟嗨哟的烦我了
。”
“你还要注意多活动
、少喝酒
、少抽烟!”
“九叔
,海蜇兄弟娶亲大喜
,我备了份厚礼
,请九叔笑纳!”
“
贤侄
,没必要破费
,
吃酒席是应该的!”
“九叔不要说外道话
。来
,抬进贺礼!”
锣鼓敲得震天响,几只唢呐吹得震耳欲聋,鞭炮满天飞,刀二爷的家丁伙计扛的扛抬的抬,把贺礼送进饭庄
。一番寒暄
,刀二爷一家进饭庄找各自的雅间座席
,锣鼓
、唢呐的音量也收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