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小姐那时候可最爱跟爷出门去玩儿了,每逢传了话,爷便骑马在温家东墙外的老槐树下等,不大会儿,便能看见温小姐扮成小男孩儿,爬树上墙头,纵身一跃,爷就在底下接着,每次都能稳稳抱住她,从未失手过。
温窈片刻没接那鹤氅,贺兰毓这才亲自走过来,伸手拿过去披在了她背上。
“今日出门不见外人,怕什么?”他垂眸看她一眼,又补充道:“带你去个地方,有东西给你。”
“去哪儿?”
“到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贺兰毓说着便来抓她的手腕,却教温窈给躲开了,他的手扑空,顿了下,收了回去。
他负手转身迈步,“跟上,不去的话,后悔的可是你自己。”
温窈心头狐疑片刻,猜想可能是他先前提到过的“温家”,自从郑高节偷走温家后,已经有许多年人们都只称之为“郑府”了。
马车自西北偏门出,两个人同车而行却也不言语。
途径街市时,贺兰毓自窗口看见个卖糖葫芦的摊贩,心念忽起,教来福停下马车去买了两根。
他递给温窈,闲话问起:“老头子方才都与你说什么了?”
温窈不接也不回话,他拿糖葫芦隔着纸袋戳了下她手臂,“说话。”
她嫌烦,侧过身一些,讽刺道:“老太爷说,若你再胡作非为,便再打断你一条腿。”
“温渺渺!”贺兰毓顿时眉头紧拧,一把将糖葫芦扔进了她怀里,“你当真觉得我如今还会受人掣肘?”
他瞥她一眼,“老头子身体不好,我劝你别试图拿他打什么主意,也不枉费他心疼你一场。”
“贺兰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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