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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云嬷嬷怎么不说,文人士子们都心口不一……当面口诛笔伐的是他们,背地里写出这些给姑娘们的,也还是他们。
人怎么总有那么多张不同的面孔呢?
身旁什么时候有脚步声走近的,温窈也分不太清,闭着眼懒得睁开,只听见衣料摩挲的窸窣声缓缓近了。
来人在她旁边半蹲下身,她抬手,懒懒摸索到酒壶,往前推了推,“再去拿一壶来。”
那人也不吭声,起身去了,片刻后回来了便没有再走,拉了个软垫到她身后侧坐着,尽职尽责给她倒酒,顺道听了她约莫十几首七零八落的小曲儿。
后来第二壶没能喝完,温窈觉得有些倦了,手中一个不稳,玉盏汀咚一声,掉进了池子里。
没有酒杯,她索性也不喝了、不唱了,靠在玉枕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。
等再醒来时,外间已从白昼变成了夜色,温窈睁眼便不自觉打了个酒嗝,忙捂住嘴,抬手掀被子起身时才发现,自己不知何时已躺到了床上。
锦珠听见响动进屋时,手上捧着时刻备好的解救汤,到了床前递给她,面上隐有欣喜。
“姨娘醒得正好,喝完汤奴婢伺候您起身收拾收拾吧,相爷下半晌到了,待会儿肯定还要来看您的。”
第25章
决绝
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利刃。……
话说得是“还要来”,
那便就是早前已来过一回了。
温窈时下方才想想昏睡前的事,不觉垂眸皱了皱眉,
接过解酒汤饮尽,却没有起身,重又靠回到了迎枕上。
“我乏得很不想见人,你且出去吧。”
锦珠见状略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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