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,转过脸躲开,“我不想回去,你要是真心想要我对你刮目相看,就别逼我。”
“可我若不留住你,
你心里想的就永远都是离开我,不是吗?”贺兰毓抓住她指尖,无奈蹙起眉。
这问题是个死结。
就像先前他给她银钱,教她骑马时,怎么都没想到那些似是而非的片刻温存,
都是她在为逃跑做准备,
回过头再看他自己,
真是讽刺极了。
温窈无可辩驳,也跟他辨不清谁是谁非,
索性不说话了,
转过身朝向里侧,
卷起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。
贺兰毓没被子盖,闷气地厉害,
又不好去抢她的,
只得起身从柜子里重新拿出来一床锦被睡在外侧,
手臂隔着被子搂着她。
他想了半会儿,决定退让一步,“你要实在舍不得这里,
明日我陪你再玩儿一天罢了。”
就一天,他朝中还有公务要处置,权当教她收拾收拾行装了。
但话出去没得到回复,她约莫又已经睡着了。
贺兰毓也累了两天一夜没阖眼,此时抱着她,闻着她身上的香气,终于睡了连月来第一个好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