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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日子渐渐热起来了,午间的院子静得很,温窈进屋没唤人伺候,
打算去美人靠上安稳睡个午觉。
但她这厢挑开珠帘才往里走两步,
窗边架子上的八哥儿见着主子,
忽地扯开嗓子咋呼起来:“大胆!大胆!”
温窈听着想笑,跟它逗趣,
“大胆刁民,
再吵就把你的毛拔了!”
八哥儿还在一个劲儿扑棱,
温窈听着头疼,走过去给它喂了点吃的,
可算是安分了。
真是跟个孩子似得,
她扶额舒一口气,
转过身正欲提步,余光却瞥见几步外的梨花木小几上放了一封文牍。
温窈记性好,晨起出门时那儿原本没有任何东西,
但也不排除是贺兰毓教人送回来给她的。
她这样想着,拿过来倚在美人靠上打开,谁料往上头看一眼,面上神情顿时一滞。
那里头不是旁的,竟就是她方才去医馆诊脉以及买避胎丸的详细脉案!
贺兰毓显然不可能做这样的事,他若是知晓她买避胎丸,一定早怒气冲冲当面跟她对峙了。
“锦珠,”温窈脊背有些发凉,将文牍就着火烧了,唤人进来,问:“午间我出去那会儿,有人进来过屋里吗?”
锦珠不明所以,“没有啊,奴婢和锦瑞一直在院子里,姨娘可是丢什么物件儿了?”
温窈心神更加不宁,摇摇头说没有,便教她出去了。
这厢坐下不多时,锦珠出门还没等走远,看着院门口的来客,又折回到外头屏风敲了敲,说是有宫里的人求见。
皇帝此回上岸暂歇,仍旧只带了皇后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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