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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仿佛这会儿才看见她,想起来说:“方才兄长与朕一同归来,听闻你在此处,正在前庭候着接你呢。”
说罢冲身侧随侍的太监刘全吩咐道:“你送温夫人一程吧。”
温窈行告退礼,随刘全一道出门。
二人行至途中一道圆月门时,刘全却忽地停了脚步,转身对她躬了躬腰,笑得有几分谄媚。
“圣上知晓夫人是个极爱自在的人,如今夫人受困,圣上亦于心不忍,是以愿助夫人一臂之力,不知夫人是否当真心如磐石坚定不移?”
温窈垂落身侧的手顿时捏紧,脑海中一霎闪过屋中那封莫名出现的信笺。
她稳了稳心神,欠身道:“妾身愚钝,不知圣上何意,还请大监明言。”
刘全但笑不语,随即自怀中小心翼翼掏出块团龙玉佩递到她面前,道:“这便是圣上的意思,明白与否,全看夫人自己的选择。”
那是皇帝的玉令,手持此玉佩,哪怕无需路引与文牒,天下各州府也能畅通无阻。
日头西斜,刘全一路将她送至前庭贺兰毓跟前。
他伸手来牵她,转身出了院门便问起:“皇后怎的又召你作陪,做什么去了?”
贺兰毓记仇,上回温渺渺见了皇后一回,就疑心起两人从前的感情了,再上回,皇后送那一朵魏紫牡丹,膈应人的厉害,他不能不重视。
温窈面上神色如常道:“也没做什么,皇后大抵也觉烦闷,教我去陪她们说了会儿话,推了几局牌而已。”
“跟你推牌?”贺兰毓眉尖轻挑了下,觉得有几分好笑,“赢了多少?”
“全输了个底儿掉。”温窈歪头,无奈摊了摊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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