裳,出来后透过窗户瞧见,那丫头两边已经通红肿胀得不成样子,嘴角渗血,一双眼睛不停得流着眼泪。
这一看,顿时教她心里更烦得慌,遂教人将盈袖唤了回来。
齐云舒小憩后盘膝坐在软榻上,面前的小几上放着几封文牍,最近的一封是前天自盛京送来的,其母唐氏的来信,信中言辞多有焦急。
唐氏称她大哥前些时候公事上出了些差错,教几个言官捏着把柄,一封接一封的弹劾折子往上递,在皇帝跟前狠狠告了一状。
如今皇帝尚且南巡未归,太后隔着人心与千山万水说不上话,便想教她赶早去贺兰毓面前请他出言回护一二,别等届时朝中风向越吵越盛,皇帝回来,恐怕头一个就要拿她大哥做筏子。
齐云舒收到信心头自是焦急,提笔却又踌躇许久,她本就不喜欢掺和那些朝堂上的事,如今遇到急事了,都寻不到个合适的说辞给贺兰毓开口。
更何况贺兰毓原就当她是个外人戒备,再去提这样的事,那不是火上浇油吗?
是以她这连续两天晚上都没睡好觉,可这事再拖下去也不成,遂还是伏案,斟酌着字句写了一版又一版书信,最后搁下笔一看,外头天都黑了。
将信笺装进信封中,交由盈袖派侍卫送了出去。
盈袖回身至廊檐下时,忽听得身后圆月门上响起一阵脚步声,腰间佩刀撞在革带上,很好分辨。
回头去看,进门两名侍卫皆是当日随同贺兰毓前往灵州的,手里捧着两个锦盒,恭敬到了跟前。
“相爷吩咐,教卑职将此两个盒子交于夫人赏看。”
盈袖闻言面上顿有喜色,不敢耽误,忙唤来两个小婢女将盒子接了过来,又谢过一番。
后话问起,得知贺兰毓已至常州不远,约莫这两日便回,她本想拐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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