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别过脸抬手便推,“太苦了,我不喝!”
“我已经加过了糖,不信你喝下去试试看。”
他拧眉劝她,却全然一点用处都没有,油盐不进,后来没办法,跟她打商量,“早上给你拿的甜食是不是还在马车中,拿过来给你压压苦味儿,你把药喝了成不成?”
温窈闭着眼睛好一会儿,不耐地嗯了声,临他起身前忽地想起来,忙又说:“马车中有我的私密东西,旁人不能进去……”
“知道了,我亲自去。”
贺兰毓将药碗放到桌上,出门吩咐方纪把炉子上的药罐儿看好了,随即便也不耽搁,撑着伞忙又往山下跑了一趟。
等他下山,推开车门往里看时,才发现她的私密东西,其实只是一双洗过之后挂在车壁一侧晾干的罗袜。
第43章
缘法
是放下而非放弃。
夜里温窈高烧不退,
药劲儿上来了,却又头疼脑热睡不实,
一直浑身出虚汗。
半梦半醒神思恍惚间,她在昏暗中对床边的人生出无比强烈的依恋,手掌寻索到他的手,弓着身子将脸颊贴了上去,枕在他腿上入眠似乎要舒服许多。
她的梦境都是破碎的,喃喃低语中时而唤祖母,时而唤三哥,
有时也唤少卿,更多的是蹙着眉借病撒娇,往常那都是她惯用的伎俩。
病中但凡说难受,谁舍得不满足她一切哪怕无理取闹的要求?
贺兰毓手掌轻抚她鬓边,贪心不足地告诉她是三哥在这里,
没有旁人。
她一点儿都不怀疑,
舒心笑了笑,
甚至露出一边脸颊上不甚明显的酒窝,乖乖地应声噢,
后来便都只跟他一个人讲话,
给他提要求,&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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