遭实在巧合过重,以至原先觉得她晦气那一批人,都不敢再明说了,成了见面便绕着她走。
那日送走了观灵,温窈回到房间,坐在桌案前愣神半会儿,忽地问那木偶娃娃,“你觉得是巧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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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府派人送了信笺来。
回盛京三个月,这可真是破天荒头一回。
信送到明澄院时,贺兰毓还为公务滞留官署未回,来福接在手里比他主子还激动,也不敢耽搁,当即便教人赶紧往官署送过去。
近来祭台修建已到了尾声,礼部筹备皇帝的祭天大典,忙碌之余,背后又隐隐透出些风声出来,说皇帝有意为自己的生母追封太后尊荣。
贺兰毓的耳目比那些风声传出来知道的要早一些,只是未曾有任何表示,拉弓最忌满弦。
皇帝生母卑微,曾经不过是个有名无姓的宫女,因是姿容好,主子婉昭仪又日久失宠,才想法子将其送到了先帝跟前媚宠,可生下皇子后没能保住自己的命,空给旁人做了一场嫁衣。
如此寂寂无名的一个女人,皇帝想在嫡母太后还健在时为其正名,艰难本就可想而知。
如今再看,倒难怪那时勋国公府出事,皇帝迟迟不肯动手了,恐怕是因火势烧起来的时机实在脱离了他的预期,勋国公事后,太后哪怕拼了命不要,也绝对不肯教皇帝如意的。
二人相争,贺兰毓此回并不打算插手其中。
此时门外有相府侍卫寻来,进屋递给他一封信笺,说是温夫人送来的,他一时还怔了下。
温渺渺竟然主动给他写信了。
贺兰毓拿着信,心里有点儿高兴,还有点忐忑,各种念头一霎翻涌不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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