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说。
“请父皇和各位大人允许我卖个关子。”顾君瑜讨巧地说。
褚文渊笑侃道:“今天你是新郎官,
我们便许你卖这个关子。”
“多谢老师。”
戚淮被萧牧拉着灌了数杯,那一桌基本上都是符阳那一批人,裴钧、萧牧和楼朝渊的酒量都大得惊人,戚淮喝得半醉,去上了个厕所。
回来时正好看见陆依霖孤零零地坐在不起眼的角落,修长的手指捏着酒杯,却久久没有送到唇边。
都说男人一到中年就会发福谢顶,
可这只花孔雀还是那么人模狗样,除了性格比十年前更臭,其他竟毫无变化。
不过长得好看又有何用?此人孤高自傲,目中无人,竟无一朋友,实属活该。
这般一想,戚淮心中又平衡了。
“哎呀!陆大人,今儿你可是岳父大人,怎生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闷酒?看来是安王招呼不周啊!”
陆依霖冷冷瞟了一眼来人,脸色立马阴沉下去,“戚大人很闲。”
“今天是王爷和王妃的好日子,我是来喝酒的,当然闲了。”戚淮到他旁边的位置坐下。
陆依霖垂下眼,摆明了不想理会他。
“陆大人果真很会过河拆桥,那是十里亭求我捎带东西时,陆大人可是相当客套。”
想起那日,陆依霖的脸色更臭了。
那是他为数不多低声下气求人相助,而且对象还是戚淮……
陆依霖皱着眉,冷冷剜他一眼,蓦地起身准备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