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陆沉菀并无恼意,“皇上所屯之兵,不过是养的一群蠹虫,并无战斗力,甚至还曾有官兵勾结西凉军,虚假作战,谋取功名和朝廷封赏之事。这样的兵马,怎能指望?”
老皇上脸色一变,“你……”
顾君瑜忙插话,“父皇息怒,菀菀不会凭空捏造,其中定有缘由。”
皇上心中其实也早有疑惑,不过那边的驻军并不是他的亲信,之前也因着种种缘由,没曾细查。如今从陆沉菀一介女流口中听到,老皇上也觉得脸上很没有光彩。
“哼!那你觉得谁又能担任击退西凉的大任?”老皇上问。
陆沉菀:“皇上并不信女流之辈,儿媳言之无用。”
老皇上被气笑,“你可知,这天下敢这么对朕说话的,坟头草都半人高了。”
陆沉菀:“儿媳明白,但儿媳不愿做那等虚与委蛇之辈。”
老皇上看向顾君瑜,气道:“你看你教的好媳妇!”
顾君瑜却笑得欢,“父皇、菀菀和阿瑜皆是一家人,家人之间本就该畅所欲言,父皇处理朝事国事便以殚精竭虑了,在我们面前就不用再去多防范,这样岂不挺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