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之人,正是晏以昭身边的冷脸侍卫步留行。
宋禧棠盯着沾了盐水的硬木板,脑袋飞快运转。
“步留行,你的右肩受过伤,那时你还是暗卫,藏在树上,我初学射箭射偏了,不小心伤了你,你可还记得?”
步留行道:“同样的伎俩,不必再用,打!”
旧事不能成为她验明身份的证据,那攻略者不仅与她外貌相似,还有她的记忆。
狠辣的一板子落下。
宋禧棠顿时眼前发黑,腰疼得像是快断掉。
板子刚打了一半,小厮惊慌来报:“不好了!不好了!世子好端端的忽然站不住,腰痛难忍!”
半死不活地宋禧棠又被拖回方才的屋中,粗暴地扔在地上,剧痛令她弓起后背,痛吟一声。
与此同时。
床榻上,那道默然端坐的身影猛得一僵,指节骤然收紧,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步留行道:“世子,您这病症来得奇怪,府中大夫什么都没诊出,属下猜测,多半是这细作给您下的药有问题。”
趴在地上的宋禧棠,悄无声息地斜了步留行一眼。
那人下的是助兴药,晏以昭早有防备,根本没喝。
她只听说过激烈房事后会肾虚腰痛,他们什么都没干,与她无关。
步留行主动请命道:“世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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