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雍宁侯已经知悉此事的来龙去脉,眯眼道:“今日祸端与你也脱不了干系,你还敢来?”
宋禧棠眨眨眼,无辜地道:“我为何不敢来?又不是我做错了事。”
不等雍宁侯发作,宋禧棠又道:“方才听说侯爷要世子去祠堂反省,这我就不解了......”
雍宁侯道:“不解什么?”
宋禧棠道:“三夫人寻了短见是她自己的主意,上吊也是她自己套的绳子,与夫君有何相干?侯爷可莫要冤屈了我夫君。”
见她理不直,气也壮的模样,晏以昭瞟了她一眼。
雍宁侯没想她出口就是歪理,怒气冲冲地道:“凭你的身份,也敢在本侯跟前逞口舌之利!”
“我的身份?”宋禧棠指了指自己:“侯爷您忘了呀?我是世子的夫人,是您的儿媳啊。”
雍宁侯被她装傻充愣的样子,气得怒不可遏。
“把他们都拉去祠堂跪着反省!没本侯命令,不许放他们出来!”
她来了后,情况更乱了。
家仆们战战兢兢入内,伸手想去拉晏以昭,又畏缩着不敢真的碰触。
晏以昭启唇正欲开口,忽而有只白皙的手,悄然攥紧他的衣袖,轻轻拉扯。
他垂眸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