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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晨,在宋禧棠出发前的半个时辰。
三爷晏承松日夜兼程,晨时返回侯府,便直奔灵堂。
灵堂布置的肃穆庄严,但十分冷清,二人夫妻缘薄,没有一儿半女。
晏承松在看过三夫人的尸身后,嘴角怪异地牵起,而后提笔为妻子写了一幅挽联,以表哀思。
笔落,他满意地端详自己挥毫泼墨的大字,至于眼前的牌位,则一眼未看。
门外脚步声近,雍宁侯走了进来,拍了拍他的肩:“三弟,节哀顺变。”
晏承松立刻敛起异色,长叹一声,挤出满面哀容。
雍宁侯面有愧色地道:“三弟,此事是大哥亏欠你,没能护好弟妹,让她寻了短见。”
晏承松明事理地道:“大哥此言差矣,岂能怪你。”
虽大哥是侯爷,但他娶的妻是一国公主,儿子还是当朝炙手可热的新贵,一个管不得,一个不服管。
贞如长公主也出言宽慰了几句。
晏承松疲惫地问:“世子在哪里?”
他听到了些许风声,关于黄氏的真正死因,与一女子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