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,而是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,呷一口润了喉,才嗤道:“不过是想早些回来,看她是否死透了。”
晏以昭道:“三叔这话要是被黄氏的在天之灵听见,可要让人伤透心。”
晏承松捏紧手中的茶杯,道:“若是真有在天之灵,这毒妇早就该死了。”
这么多年,他说是在外云游,其实是为了躲避黄氏。
黄兰秀未进门时,晏承松已有两房爱妾。婚后,黄氏久无子嗣,本性渐露,他的一房妾室难产一尸两命,另一房则被污与人通奸,趁他远行,生生投了井。
黄氏善做表面功夫,装得阖府上下都赞她贤淑,晏承松满腔怨怼,却开罪不得。
黄家,是当今皇后母族,他敢怒不敢言,只得憋屈度日。
恰逢那时,羽翼未丰的晏以昭也总受雍宁侯苛责,二个心情郁结的人常常半夜在花园的湖心亭中遇见,倒生出几分惺惺相惜之意。
再后来,晏以昭娶了妻,就没有再在亭中露过面。
那早逝的侄媳妇,晏承松见过。
小小一张脸上,五官却生得秾丽鲜明,本该是明媚招摇的容色,却总垂着眼敛着神,活脱脱一个木头美人。
晏以昭抬眼看他,眸中寒光点点。
“三叔带了这么多人,围了我的院子,就是为了喝几杯茶?”
换做别人,可能要胆寒,但晏承松是鲜少不畏惧晏以昭之人。
 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