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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说了,谢觐州自己在谢家都过得不太好,二十好几的男青年至今没个正当工作,明明是干部子弟还要偷偷摸摸去黑市倒腾货物挣钱。
叶攸棠不做恩将仇报的事,“不,我需要你什么都没看到,你只是恰好经过那条巷子又恰好救了我。”
谢觐州的眼神变了变。
“那你——”
“我没什么,我有点累了,想休息了。”
叶攸棠委婉送客,谢觐州的唇紧紧抿着,半晌后,谢觐州语气生硬丢下一句“那我走了”离开了病房。
这是生气了?
叶攸棠摸不到头脑。
她不想把谢觐州拖入浑水中,谢觐州有什么好生气的?
难怪家属院的人都说谢觐州脾气古怪!
刚刚给叶攸棠扎吊针的小护士走进来,“谢同志走啦?”
叶攸棠含糊应着,稍作思考后狠心掐了掐自己大腿,疼痛让她瞬间泪眼朦朦:“我家里要是来人了,我可以不见他们吗?我、我害怕……”
小护士为难:“医院没这个规定啊,你是不是和家里人吵架了?”
不怪小护士这样猜,叶攸棠家又不在外地,这都快一天了家属还没来医院,多半是有矛盾呢。
可再大的矛盾,叶攸棠刚做了清宫手术,家属居然也不关心……除非,叶攸棠受伤本来就和家属有关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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