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不是和阿瑾说了什么……所以阿瑾才夜里要跑出去?
不等魏景策反应,莫天泽递上一个大红折子,里面是一沓金纸:"随个礼,阿瑜也不用见外。"?莫天泽若有若无的环顾四周,微微点头:"真是郎才女貌,门当户对,好生般配呀。"
呵,门当户对,膈应谁呢。
沉白替魏景策接过折子收了起来,又为二人添了新茶。
君山银针的茶气清高,品味甘醇,随着二人的谈话环绕于四周。本也算不上热火的氛围逐渐变得奇怪,面上都是笑着,一个温文尔雅的笑,一个随心所欲的笑,可就好像修罗场一样,有着敌对的气氛。
"谢谢北堂主的美意,我替阿瑾领了。"
"不过,今天瑾仪妹妹怎么没来?"
"阿瑾今日身体不适,昨夜是洞房花烛,北堂主应该能理解吧?"?魏景策瞒下昨天的事,用含糊其辞来挑衅着莫天泽。
可莫天泽不吃这套,笑容更深:?"若是这样便是极好的,和阿瑜夫妻和谐。可若是有了隔阂,又如何是好?"
莫天泽摇摇扇子,童子扶他起来,?向魏景策道别。
魏景策也没有为难他,客套两句也送他离开了。
接连四天,尚瑾仪身上的伤口在调养下逐渐有了好转,可四天之久,却没有醒过来的意思。
绿漪在莫天泽走后一个时辰就醒了,匆匆赶到归鹤阁接替红涟的工作。
"少主,奴婢来晚了。"?绿漪不敢看魏景策的眼睛,她知道自己晚报了消息。
魏景策也没给她一个眼神,仍靠在床边,让尚瑾仪能搭在自己身上:"可有事要说?"
"奴婢该死。"?绿漪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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