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不了想给的一切,可能会选择放手,但是三十岁的顾延州不会。
他有了足够的积累,任何方面都是,自信已经强大到可以站在林牧身后做退路,也可以站在林牧前面遮风挡雨。
他想让林牧换一种活法,轻松一点,不过还是个天真的小孩,不该去承受那些复杂又沉重的东西。
“我不知道要做什么。”
可能是气氛太好,也可能是心里对顾延州的印象改观很多,林牧不仅如实回答,还顺便说出了自己的不满,“所以我很讨厌你,你总是跟我作对,我做什么你都搞破坏,上一次就是,本来这次开局很完美的,你还弄个那个袖扣算计我。”
“这么讨厌我?”顾延州一点没有被讨厌的自觉,语气还是带着宠溺意味的,“那讨厌别人吗?”
他太淡定了,气得林牧又有点恶趣味上头,“不讨厌,我就讨厌你,你最坏手段最多,最讨厌你。”
明明他已经说的很恶劣了,被这么说的男人还是不生气,甚至短促的笑了一声,“不讨厌别人只讨厌我,看来还是我的荣幸了,这算不算……你的偏爱?”
本来很严肃的气氛,说的也是正经事,他突然一句恋爱脑发言,把林牧给整不会了。
“你们霸总的脑回路都这么清奇吗?这么有钱为什么不治治你的恋爱脑?”
“只不过是正常谈恋爱,怎么被你这么一说就变成我不正常了?”顾延州哭笑不得的看着他,“我管理公司和有钱,跟我是个正常人并不冲突,谈恋爱本来就是对对方自带滤镜的事,你年纪轻轻,好像思想比我这个老男人还保守。”
林牧:“……”啊这,突然觉得他说的很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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