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快,梁宙咬着牙狠狠的抽插着。
真的有血从交合处渗出来,分不清是谁的,棒子抽出来时明显挂上了血丝,颜色落在紫红色胀大的棒子上,平添一丝恐
怖。
梁宙看见血了,也看见程方哲满背的冷汗了,但他依旧没有停。
最后一股浓精射进去的时候彻底稀释了血迹,涌出来的全是白色。
程方哲一动不动的趴着,气息微弱,体温冰冷,双眼毫无生气的闭着。
他只记得太疼了,疼痛渗透进四肢百骸,意识慢慢涣散,抓不住汇不起来,闭上眼前耳边全是淫靡的抽插声,他渴望的停
止一直没有等到。
不知道是不是做了梦,他竟然听见了梁宙脆弱的呢喃声。
对不起阿哲,哥带你去医院……
所有关于梁宙的记忆里都没有这种示弱和无助的语气,更没有低头道歉的一面,怎么会是真的呢,一定是梦吧。
——
被急诊吵醒的值班医生态度冷淡,虽然被更冷的梁宙震慑住,但此刻的身份给了他足够的底气与梁宙对抗。
医生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床上面色惨白的男生,再看看一脸严肃和紧张的家属,吐出两个字:“肛裂。”
“要怎么治。”
医生明知故问:“怎么造成的?”
梁宙:“你说呢?”
大半夜病人被男人抱进医院,病人身下的可疑痕迹都还在,长了眼的人都能猜到怎么回事吧。
医生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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