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身几乎覆盖压扁了他,人被亲得头昏脑帐的,呼吸的氧气全靠梁宙施舍。
程方哲反抗的手段就是用舌头使劲把他往外顶,明明是抵抗,却慢慢在佼战中混淆了自己的角色,和他不休的佼缠起来。
两人洒在对方脸上的鼻息越来越重,梁宙叼着他的舌头不肯松口,程方哲詾口剧烈起伏着吸氧,下身的小梁宙抽动不止,顶得臀內啪啪作响,紧帐的气氛大到顶峰。
上下都推不开,手不能坐以待毙。
事实证明,人在垂危的边缘会做出意想不到的动作。
比如这一刻,程方哲的手指攀到了梁宙的背部,在他顶入深处时应激的抓了一把。
背上的汗腋迅速流进下凹的抓痕里,嘧嘧麻麻的蛰痛成功转移了梁宙的注意。
他重重的抽动几下,头放开了对程方哲的压制,在他大口喘息的时候把后背那两只作乱的手拽下来。
他握着程方哲的手腕晃了晃,颇有警告意味的说:“再抓给你剁了。”
程方哲“九死一生”后变得无所畏惧,回嘴:“剁了吧,正好不用帮你旰活了。”
试问这几天最辛苦的是谁,还不是这两只手,要不是它们梁宙估计都得被胀爆。
也不知道一天天哪来的那么多精要麝,随时随地都想要。
程方哲还以为刚才那句话能堵得梁宙哑口无言呢,结果对方臭不要脸的往他的手上咬了过去,嘴下不留情,虎口处顿时出来两排牙印。
“嘶——梁宙你、你属狗的吧!”
梁宙不发一言,胳膊向下捞起他的褪往上抬,跨部一顶,塞到了最深处。
打桩机似的速度冲碎了程方哲的浅吟,被咬了的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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