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言绝不可能有假。
是以欢喜者无一不是庆幸,而愁者则是自知大势已去。长公主喜极而泣,紧紧握着老太妃的手。老太妃神情激动,无比欣慰地看着那站在一起的金童玉女。但亦有表情忐忑不安之人,譬如张氏和白蓁蓁母女,皆是惨白的脸色。
取信之人快马加鞭,一来一回可谓飞速。
那封信送到时,景元帝当众展开,正如谢姝所说,两印重合在一起,又没有完全重合,一眼就能看出。
他示意吴应将信传下去,让在场所有人一一过目。
书信在众人手中流传,一个传一个,纸张透着经年的黄旧,墨迹也有着经年的暗淡。信上的内容正如谢姝所说,写的就是关于她无意中发现军中将士们腹泄原因。信的落款处那已褪去鲜艳的印章明显有两处痕迹,也与她所描述的相吻合。
众目睽睽,大庭广众,既有人证,又有物证,且人证之一还是皇帝本人。如此一来,再无一人敢质疑此事的真假。
谢姝和萧翎对视一眼,交换着只有他们才懂的情绪。
【时隔多年,有些事我都快记不起来了。世子爷,幸好有你的提醒,否则今日不止是我一人之祸,我还会连累谢家所有人。】
当年她逃难时,之所以跟在苏家人身后,其实还有一个原因,那就是她听到苏家人要去澜城避祸。
而那时的她,目的地也是澜城。
按理来说,沧城离月城更近一些,她舍近求远去澜城,只是因为她曾经听父亲提到过一个人,那个人就是她后来的父亲谢十道。
父亲说,谢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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