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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奸巨猾如安王,此时面色都隐隐有些变化。
“贤侄,你这是何意?”
“臣与大殿下一样,这些年也时常听到有人如此议论。”
安王眯了眯眼睛,看着萧翎。
论长相,安王似景元帝多一些,眉宇间更多凌厉之色,与宁王老好人的模样大不相同,而他们的儿子似乎反了过来。
萧翎越过他,面向景元帝,“陛下,臣有事要奏。”
李相仲一时回不过神来,纵然他不知道萧翎要奏什么事,但在这样的情形之下,必然不是什么好事。确切的说,应该是对他不利之事。
果然,萧翎一开口,他再一次后背发寒。
萧翎说:“当年臣的父王率兵增援,行军途中遇山洪突发,泥石阻路,将士们不得不易道而行。这些年来臣翻遍当地县志史料,得知那年少雨,本不该有山洪,却不知为何突发。”
一殿寂静,唯有他的声音。
他的话,自有人反驳。
反驳者不是安王宁王,而是章相。
章相道:“天灾难测,事先应该多少有预示之兆,只不过是未有人留意而已。”
“章相所言极是。”萧翎点头,“我亦如此想,是以便派了人去查探。谁知这一查更是蹊跷,有人在山洪突发的前两天,听到山腹中曾传出轰鸣声。而我派去的人也去轰鸣声传出的地方看过,竟然发现了石壁上的焦黑,以及一些硝石残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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