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主仆俩双双对望,竟无一人言语。
还是沈玉莲将徐青玉从地上扶了起来,又拿罗帕擦干她手上的血,声音哽咽发颤,“那杀千刀的!”
徐青玉不接话。
人家两口子的事情,她一个奴婢多哪门子的嘴。
等到时候两个人和好如初,就她里外不是人,还要背上一个挑拨离间的罪名。
“我知道你委屈。”沈玉莲鲜少在她面前露出如此无助的样子,她本也未到二十,从前在娘家的时候是爹娘疼爱的孩子,哪里见过这些风浪,“你也瞧见了,跟我这么个没本事的主子,就是这样下场。”
沈玉莲这一次是真的伤心了,周隐那些话犹如一根刺,扎得她心里一阵疼。
“我掏心掏肺的对他,只差没将他捧在手心里疼。这一年来,药不知吃了多少,泪也不知流了多少,到头来只换来一句婊子无情。”
“他不信我。”
“他说我脏。”
“可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,他怎能不信我?”
沈玉莲声音颤颤,像是无助的小女孩,眼泪一个劲儿的往下流,“这日子好生无趣。若早知如此,我绝不会同意这门亲事。”
说是如此,可女子婚事哪儿能由自己做主?
沈家一介商贾,能攀上周家这样的清贵,那是祖上烧了高香。
就算沈玉莲不同意,沈家人也有的是法子逼着她嫁进周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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