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退让?
为了她?
呸!
“要不是…我今日查出此事,你周家…就要将我当做荡妇沉塘!”沈玉莲哭得撕心裂肺,她的喉咙肿痛,几乎发不出声音,可她字字清楚,每一个字仿佛带着她的血泪,“分明是你…是你…害我…”
沈玉莲想起那日周隐骂她那句“婊子荡妇”。
想起婆母的日日敲打和讽刺。
想起桃姨娘带她上山拜送子菩萨,为表诚心,她三跪九叩,跪满千级台阶,跪得膝盖全是血,如今每逢阴雨天便疼得厉害。
想起那令人作呕的黑色药汁——
想起那日那双冰冷的手钻进小衣时候窒息的恐惧。
这几日她如坠地狱,怕后半辈子背负“淫妇”的罪名,怕周府将她沉塘,怕给爹娘父母蒙羞,甚至好几次想过死。
可她唯独没有想到,亲手推她入地狱的会是自己的枕边之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