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青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只能低头敛目站到角落。
妈的,隔壁这边男女已经嘬到一起,只差白日宣淫!
这回可好了。
四面八方的瓜都能吃到,唯独听不到周隐那包房的声音。
“沈维桢,本小姐时间紧,没工夫跟你闹!你我打开天窗说亮话!”
那徐小姐倒是个爽利人,入屋一屁股坐下,丝毫不客套的直切主题,“你母亲只是公主府的一个奴仆出身,虽说公主开恩让你母亲早早出府,但既做过奴才,一辈子就是奴才。你这家奴之子,也想娶本小姐?”
“我劝你识相一些,别总想着攀高枝儿!你我本就门不当户不对,若非公主…”
这位徐小姐倒是晓得轻重,及时住口。
徐青玉却听出了意思。
这位沈公子的母亲曾是公主府的家仆,只不过后来放了奴籍才在外面立住脚跟。
看这位沈公子衣着容貌,又有公主赐婚,想来沈家人就算出了公主府也过得风生水起。
徐青玉看到沈维桢,仿佛看到多年后的自己。
她曾以为出府以后销了自己的奴籍便是自由之身。
不曾想,一日枷锁,终身为奴。
无论她去哪里,爬得多高,她都将终身背负“奴才”二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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