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就凭她做的这些欺瞒、忤逆长辈的事,我霍家就能休了她!
我儿早死,我看着两个乖孙的面子,不休了她,但也绝不会轻饶了她!
来人,去请亲家来,我倒要问问孔老太傅是怎么教女儿的!
叫他亲自送他女儿去家庙好好读书,考个女状元去!”
霍伯征见霍老夫人动了真怒,忙跪了下去,“祖母息怒——”
霍老夫人厉声打断他,“你不必求情!都怪我当年优柔寡断!
早在她第一次把鞭子甩到醒哥儿身上时,我就该把她关到家庙里去!
偏偏我念着你死去的父亲,念着不能叫你们兄弟没了爹后又没了娘,反倒猪油蒙了心,巴巴地送了醒哥儿出京!
叫他一个小人儿因着母亲的错独自漂泊在外!我决不能再错下去!”
霍伯征忙要再劝,萧软软兴冲冲摆手,“哎,急什么?
老夫人您不要急着关人,霍大爷你也不要急着求情,话还没问完,虫子也还没喂呢!”
萧软软说着取下腰间香囊。
那香囊却不似中原女子佩戴的香囊由丝线布帛缝成,而是老银打磨,镶着七彩宝石,散发着奇异的香味,更像是个香薰球。
“都从实招来!否则正好喂我的虫子!”
长生的几个女性长辈痛哭流涕,“姑娘,奴婢们都招了!招了啊!真的没有别的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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