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两个楚将当成狗一样的战利品,气得嗷的一声狂啸。举起手中的战刀就冲着狂楚劈了过来。
刚刚还谈笑风生的桓楚忽然之间一声厉喝,战刀划过一道闪电,嚓的一声,一劈而下。
蒲类王急冲的身子忽然停住了,他高举着弯刀,看着保持着最后劈杀姿势的桓楚,慢慢的低下头,看着自己胸前的精甲缓缓的裂开,一片接一片的甲叶散落在地,看着皮甲里的皮袄出撕裂的声音,然后看到工股血箭喷了出来。
“吁”蒋类王的喉咙里吐一声叹息,高高举起的刀慢慢的放了下来,插在地上,庞大的身躯跟着缓缓的跪倒,头无力的靠在了刀柄上。桓楚冷笑一声,直起了身子,还刀入鞘,萧公角看看蒲类王,又看看狂楚,好半天才说出话来:“好,,刀!”
摆了半天造型的桓楚一听,气的抬腿就耍踢,这时,萧公角吐了一口气,又说了一个字:“法!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桓楚撇了撇嘴;收回了已经抬起的腿,一摆手:
“这个狗头归你了。”
左贤王一口气奔出二十里去。现后面没有人追杀,这才停住了脚步。看着身后稀稀拉拉的一千多残兵,他的后背全是冷汗。他看了看已经看不到的战场,犹豫了片剪。带着人折向西,渡过了余吾水。他知道吕释之和傅宽就在后面,难保他们为了追上匈奴人不会昼夜兼程,自己好容易才逃出来,再被他们吃掉,那可太不值得了。
左贤王失魂落魄的向西走,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儿,他只知道。自己的驻地再也不属于自己了。王庭,也不再属于匈奴人了,楚军占据了王庭,这次大战,匈奴主力损失一尽,再也没有能力和楚人争锋。就算楚人退回中原,他们也无法应付其他的部落,东胡、丁零人会将他们吞并掉。
左贤王只走出一百多里,就遇到了冒顿。看到左贤王,冒顿吃了一惊。
“你怎么一个人到了这里,你的人马呢?”冒顿指着左贤王身后零落的队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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