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递了支狼毫笔给她,又铺了一张纸在她桌上,服务不可谓是不周到。
谢珣乐滋滋地全盘收下,皱着眉头捏着笔思索。蔚自闲以为她用惯了好东西,写不来这笔,刚要出声解释,只见苦恼的郡主在纸上一笔一横开始写起了字。
他眉心跳了一下,郡主的字不似女子的秀气,撇捺间尽显霸道。她写字很快,更何况是“蔚”这么好辨认的字,她要写自己的名字。
谢珣行云流水地写完心上人的名字,然后框了个大大的爱心,语气里充斥着欢喜:“怎么样?”
蔚自闲:“……”
他撇过脸去,觉着自己确实不该对这位郡主多抱什么幻想。只是平静答道:“郡主的字很好。”
谢珣“唔”了一声,有些不满:“是问你我的画,何时说字了?”
他抽了抽嘴角,这哪里有画,不过是一枚她胡乱作的心形罢了。
他勉强点头:“画也很好。”
谢珣嘴角漾开笑容,十分大方将纸推给他:“送你了。”
蔚自闲平静收下,他已经明白即使不收,郡主也有别的法子来作他。
策论课又换了一位先生来讲,策论策论,自然是为往后朝堂上论事所做准备。谢珣幼时就被女帝抱在膝上看奏折,如今说起这些来自然不在话下。
许是她的作派太像草包郡主,导致长篇大论一出口竟惊呆了许多人。
只有先生轻咳一声:“郡主所言十分有理,诸位可还有补充?”
书室里一片寂静,倒是蔚自闲站了起来,提出了一个与她完全相反的观点。但君子翩翩,话里话外也全是道理。她眼睛放光:蔚公子倒是十分适合朝堂。
先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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