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心里放松不少,总归不是为着他的缘故。但又有些担忧,想她身子如何了。
又过两日,谢珣依旧没来。蔚自闲想她莫不是病得十分重,不然怎会连续叁日请假休课。他心里莫名焦急,碰巧这一日刘先生留了文章,要学生们写了交来。蔚自闲盯了谢珣的卷纸半晌,还是上手将它放进了自己的书袋里。
他给自己找借口:刘先生严格,郡主若不写文章恐怕会遭他惩罚。
放课后他便赶到了郡主府,望着两座石狮子镇守的大门,再叁犹豫,还是请了小厮前去通传。
很快,蔚自闲被领了进去,候在郡主的会客厅。
谢珣确确实实是受了凉,她夜里做梦还梦见少年将她抵在树上亲,心里一时悸动便踹开了盖在身上的被褥。春叁月的天,夜里凉风习习,她晨时醒来便有些发热了。
昏睡了两日,又在屋子里捂了一日,她精神都有些怏怏的。听了蔚自闲来访,眼睛亮了亮:“快叫他进来。”
赵嬷嬷不赞成地摇头:“郡主,你如今病着,请他进来恐怕不妥。”
谢珣眼睛转了转,现下有赵嬷嬷看着,自然不好请他进她的闺房。只好软磨硬泡,又是说自己要透气,又是说自己要散步,好不容易才穿戴整齐去了外头见他。
少年今日换了颜色,一身沉闷的玄色衣衫,他气质清冷,配上这颜色虽然亦是出尘,却显得人很低沉。
谢珣向来偏爱那些活泼的颜色,瞧了他的衣裳还带着鼻音嬉笑:“蔚公子,穿这一身是来给我奔丧的哇?”
蔚自闲皱着眉,他幼时多次在鬼门关晃荡,因此听了这话心中不虞,只是生硬道:“郡主慎言。”
谢珣眨了眨眼,总觉得这人爱教训她。便娇哼一声,不客气地说了反话:“你来做什么,若是没什么事便回去吧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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