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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帝气质出众,此时身着一身月白色宫装,随意地瞥了眼她:“舍得回来了?”
她脸庞微红,恭恭敬敬地行礼:“女儿拜见娘亲。”
女帝挑了挑眉:“此去规矩学得不错,也是那蔚家公子教你的?”
谢珣站不住了,快走了几步依偎到她身边,娇声道:“娘就喜欢打趣我!”
她眼睛转了转,女帝知晓她与蔚自闲的事本就是意料之中,然而她得试探女帝对他的态度:“娘,蔚郎自然教了我不少,此去河阳陵墓他也帮了忙呢!”
女帝抿了口茶,淡淡道:“既然如此,做个夫侍倒还可以。”
谢珣眼睛眨了眨,蔚自闲什么封建的性子,别说平日里管东管西,若叫他当偏房,那是万万不可能的。
试探的结果不满意,她只得转开话题:“先帝遗旨倒是叫人吃惊呢。”
此言一出,女帝眼中果然露出厌恶,她是先帝唯一的女儿,他在位时却不止一次想传位于梁王,更是写下如此荒唐的遗旨。
她闷哼一声:他们这样想她死,那便叫梁王下去陪陪他皇兄吧!
思及此,她也没空管谢珣的儿女情长了,往后她继位,爱如何便如何。她留下她,召了议事大臣,一同商讨有关梁王一事。
……
谢珣回了府便有些疲累地倒在软榻上,然而来人通报徐苌来了。
她皱了皱眉,十分不客气:“将他打出去!”
莫说她现下心里有了蔚自闲,便是从前,也看不上那个伙同徐家欺骗她的男人。
然而人没拦住,徐苌动了手,径直打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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