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水蛇一般缠在他的身上。两人唇舌缠绕,不断咽下彼此的口津。
过了会儿,她忽而又动了,竟是一上一下自己套弄了起来。
蔚自闲这人吧,翩翩君子一个,可惜到了哪儿都温柔,就连床上也是如此。她吃惯了他给的清粥小菜,偏就最喜欢他粗暴些待她。
只是自己动始终力气太小,不得趣。她避开他的唇,眼下有些红晕,咬着他的耳朵:“蔚郎,你……重些。”
蔚自闲顿了顿,抚摸她的脸颊,十分有礼地问:“太轻了,不得趣?”
谢珣垂下眼,有些羞赧地点点头。这话说出来虽不好意思,但她向来是会说出自己要什么的。
只见他微微一笑,应道:“好。”
说罢,将她转了个身,让她双手撑在浴池上的地面上。
谢珣没尝试过这姿势,有些慌张:“这是……”
话还未问出口,稀碎的呻吟声便先飘了出来。
男子已然迅速地动了起来。这姿势入得极深,又方便他把玩她胸前的那两只乳燕,双重刺激下,谢珣叫得更欢了。
蔚自闲咬着她的肩膀,身下利器往她身体里凿:“重不重?”
她“嘤嘤”地叫着,指甲抠着地,断断续续地回答:“重……重死了。”
阳具又粗又大,将她的小穴撑得极开,前精混着她的花液,被捣成了白色的泡沫。
他问话间,仍旧在一进一出抽插着。原想她刚醒酒,身上也不太舒坦,应是要待她轻柔些。未曾料到是这小祖宗自己不乐意,他自然要伺候得她舒坦,不然就凭她往日一口一个面首挂在嘴边,恐怕嫌弃他出去偷腥。
想到这里,他双眼赤红,手粗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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