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外耳朵轻轻贴在门板,里面传出的细微哭声让他眉头皱紧。
回到自己房间把房门锁好,悄悄按下床头木制家族纹饰,床边柜子自动移位,他钻进大开的洞里找到挂在通道墙上手电筒,找到附近墙上一条绳子往下拉,柜子回到原位。
这种古典英国庄园都有些机关,以前的人为躲避战乱或是仇家用。他早把这些通道摸个彻底。
走到夏洛特房前,他关掉手电筒,拉开一个长条木板透过变成缕空的墙上装饰品看着房内动静。
她拿起床头一个橘黄色呈透明小药瓶,他紧张起来,幸好她只取出两颗药吃下,从床头的透明玻璃水瓶拿起倒扣在开口的玻璃杯,倒些水进杯子里喝下。
她随后脱掉睡袍,身上穿着细肩带洋装式睡衣。拿起稍早在镇里买的杂志,坐到床上看,不久她就困得睡着。
他拉动旁边一条绳索,面前的墙往旁边打开。
他急急走到床边,伸手拿起药罐,读过标签确定是美国医生开的处方签安眠药。
他叹口气,把她手中杂志和背后的枕头抽走,让她好好躺下。
“好奇怪,晚上睡觉的时候旁边好像有人。”
夏洛特刚醒,坐在床上看床的另一边,掀开棉被用手碰触是冷的。
她检查过门锁也没问题。可是她早上醒来发现自己棉被底下身上唯一布料睡衣卷到腰际,两边细肩带也都垂到肩头,露出乳晕,没穿底裤的私密部位有些湿润。她承认自己做春梦,但是有点太过真实。
她比公爵家人提早到庄园完成风景的拍摄,等到到齐就是专心拍人的部分就完成这次工作。
每个成员有不同行程表,所以要等到全体到齐需要时间也有点麻烦,可能只有几个小时可以拍到全部的人在同一个画面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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