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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你违反规定了!”现在好像我变成了狱警在警告囚犯,“典狱长说根本就没有掘墓人,他不是严禁任何人谈论这个吗?”
阿帕奇轻描淡写地回答:“我最亲爱的朋友,典狱长的规定,对我不起作用。”
“我会向典狱长报告的。”
“悉听尊便,再见,假如我们还能再见的话。”
他的最后一句话富有深意,便如影子从铁门前消失了,照旧听不到任何脚步声。
我狐疑地揉了揉眼睛,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?
什么叫“假如我们还能再见的话”?如果我越狱成功,自然就不可能再见了,难道这是对我的警告?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,让我的后背都是冷汗……心被撕成两半,究竟走还是不走?计划照旧实行还是临时改变,抑或永远放弃?
如果成功,我将揭开一个灼人的秘密。
如果失败,我将赌上自己可怜的生命。
2009年农历八月初一的月夜,美国阿尔斯兰州肖申克州立监狱,已容不得任何犹豫,今晚必须做出一个抉择,致命的抉择——
周末,放纵的夜晚。
客户又请我出来吃喝玩乐,但我很不习惯这种生活方式,只能逢唱做戏心不在焉。
自从八千万投资事件,他已对我非常信任,把许多投资业务交给了我。但我仍然不明白,刚开始的时候,客户为什么对我奉若上宾?仅凭端木良的几句介绍,就可以把我这个被裁员的小销售员吹到天上去?生意场上谁都不傻,没人会轻易地对你好,一切都有着背后的原因。
我看着客户的眼睛:“大哥,端木良最早是怎么介绍我的?”
“哦,这个,这个——”他已经有些喝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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