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尾巴骨上打圈,仅仅如此。
她已经溃不成军。
孟知语咬着唇,低着头,不看他。
她对此事没什么经验,如同一张白纸,被他沾染上墨汁。
陈祝山的下袍上绣了一朵祥云,祥云落在她腿侧,她只觉得自己如同那墨,被细细、慢慢研磨。
陈祝山轻叹了声,分明得意,还要故作训斥。
“知语还不承认?”
她轻轻啜泣起来,回答不了他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