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除此之外,不接受任何方式的和解与所谓的赔偿,包括贺霄主动提出,把他所有的财产交由给她打理,并写保证书,都被拒绝。
她说:“我喜欢你时,图的是你的人。现在不喜欢你了,也不想谈钱。贺霄,我只要你认错,哪怕是以我们玉石俱焚为代价。”
贺霄有些失去理智地出言威胁:“你只是个普通人,这些年又养尊处优惯了,你觉得把我毁了,你能过上安稳日子吗?”
终于,他露出了真面目。
“从我发现你又和别的女人牵扯不清,踏空台阶摔倒流产时起,我就不是从前的小绵羊了。否则,你以为我是怎么收集到那些证据的?”他妻子盯着他:“要么我死,要么你自己承认出轨,至于承认之后是退圈,还是等待时机复出,那是你的事,与我无关。如果前面两个选项你都不选,我就告你。我咨询过律师了,我证据充足,你必输无疑。律师很愿意借你的名气,让自己一案成名。”
她一反常态的强硬让事情就这样僵持住了。
在贺霄的经纪公司多此召开紧急公关会议,讨论解决方案期间,陆鉴之在颜清不知情的情况下,亲自去了趟先河,与栗萧里有过一次谈话。离开时恰好碰到陆司画也去找栗萧里,两人打了个照面。
陆司画问他哪天有空,说要一起吃饭。
陆鉴之稍后还要去机场,他说:“等我回来吧。”
像是担心他出差太久等不了似地,陆司画追问:“哪天回来?”
陆鉴之看出姐姐的急切,问:“怎么了?有急事?”
陆司画摇头:“没多急,你回来给我打电话吧。”
有先河的工作人员过来,陆鉴之不便多说,匆匆离开。去机场前,他对颜清说:“贺霄的事情尚未盖棺定论,我们不急于采取措施。等贺霄和他公司方面给了正面回应,我们再根据实际情况应对不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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