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无不是的父母。在我这,生而不养,不值得被原谅。以今天为界,我们缘尽于此。”她说完一秒都不愿停留,转身就走。
盛玉涛疾步上前欲拦。
来了半晌,站在外面听见了全部对话的陆鉴之适时出现,拨开他的手,把别漾拉到身后,看着他们夫妻二人:“我也一样。”
以今天为界,不再认她为姐。
盛玉涛读懂他的意思,不可置信地说:“鉴之!那是你亲姐姐!”
陆鉴之直视他:“我有姐时,我的姐夫是别东群。现在我没姐了,自然没你这个姐夫,请称呼我‘陆总’。”话至此,他看向陆司画,第一次在人后改了称呼:“陆老师,听说你要息影,随丈夫移民国外了,我……就不送了。”
话音未落,陆鉴之已带着别漾离开。
等房门阻隔了陆司画的视线,她眼泪落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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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遇清吧里,别漾和陆鉴之各喝各的酒,谁都没说话。
直到陆鉴之有了醉意,他说:“当我懂得离婚是什么意思时,我只想留在大哥身边,替她照顾你们父女。等我长大才明白,一直以来,都是大哥在照顾我。”
他对别东群有感激,有尊敬,对有着亦兄亦父之情。
陆鉴之用手撑着额头:“我不明白,她怎么狠得下心,离婚离家后就真的离了心,再不回头。那个盛玉涛,究竟有什么好?”
经过这些天的冷静和沉淀,别漾显然比那晚在病房门口冷静许多,她自知错怪了小舅,说:“你不是说过,再深刻的喜欢,隔了二十多年,也所剩无几了。”
陆鉴之仰头又干了一杯:“我低估了大哥对她的感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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