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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有歧义了。
“是好看还是不好看?”栗则凛问完自己又笑了:“漾姐,用好看来形容我,恰当吗?”
别漾啧了声:“他不一定能听懂帅。”
向晨在这时忽然说:“帅。没姐姐好看。”
帅是帅的,但没别漾好看。
栗则凛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脑袋:“果然是异性相吸。”
自闭症儿童教师听闻别漾是著名的摄影师,主动过来打招呼,然后说:“有些冒昧了,但我们在这场影展内容里,策划了一个环节是为孩子们拍一组照片,还没有找到适合的合作方,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参与我们的活动。”
别漾拿眼神询问向善。
向善读懂了她的意思,说:“你太忙了,差不多天天加班,工作室的其他摄影师也都没档期,我就没和你说。”
别漾问老师:“是要给所有的孩子都拍吗?还是只拍几位?”
“只拍两位。”老师解释说:“并不是所有自闭症妈妈都愿意让自己的孩子曝光。”
一些自闭症孩子在正常学校上学会遇到很多困难,不被社会认可,妈妈们是出于对他们的保护。
或许是受栗则凛做公益救援的影响,别漾愿意做这样的记录,为这个弱势群体贡献一点力量。她在心里算了下进组的时间,对老师说:“这个周日,您带孩子们到我的影棚来,我给他们拍。”
老师感激不已。
向善想到这是别漾进组前最后一个周末了,她悄悄拿眼睛瞄栗则凛:“队长,我是不是耽误你和漾姐约会了?”
栗则凛笑道:“所以我只能去给你漾姐做摄影助理了,你失业的话,别怪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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