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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宴止的心一沉,他从包里拿了一小袋东西出来,小声叮嘱母亲:
“爷爷的病大多是心病,家里接二连三的遭难,爷爷年纪大了想不通也想不开,人休息不好、心思重,身体就垮了。”他拆开袋子,里面是几颗药丸:“这个是西药,安神的,晚上睡前放到爷爷的水里,他就能好好休息了,千万记住,只能是一颗。”
说着又拿了另一包东西,“这些是治爷爷咳嗽的,妈,你下次煎药的时候水别放太多,爷爷喝不下那么多,药效也被冲淡了。”
王丽茹一辈子没进过厨房也没做过家务,最近才开始学的,之前谢宴止父亲在但时候是他做,现在虽然谢澄溪和谢宴止也会帮忙,可两人白天都要去大队参加集体劳动,家务的重任则更多的都到了王丽茹的身上。
她忙不迭说:“我知道的,阿宴,我学会了。”
对于自己的无能和无力王丽茹也很自责和愧疚,谢澄溪安慰母亲:“妈,已经很好了,今天的饭没有夹生,下次你按照今天的再少煮一点点时间就够了。”
王丽茹点了点头,笑了,心里却还是苦的。
交代好沉重的东西,谢宴止又故作轻松地说,“羊毛都卖出去了,很成功。”
“真的!?”最高兴的是谢澄溪,她自豪地说:“我就知道哥哥一定可以,现在那些狗屁玩意总算是不敢说什么了!”
王丽茹也高兴,她拍了拍谢宴止的手背:“我儿子真有出息。”
母亲的手瘦骨嶙峋,屋里烧了炕还算暖和,可她的手掌却冰凉刺骨。
谢宴止想起了魏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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