吵架其实无理取闹的多是魏雨萱,可她从来都不肯道歉,好像有多说不出口似的。
谢宴止今年也才二十出头,顺风顺水的头二十来年里,谢宴止也是年轻气盛的,他也不爱低头,可每次都要抱着她哄。
他想她一直无忧无虑,道歉刺到的不是耳朵,是胸腔。
魏雨萱现在很会看脸色了,谢宴止越来越严肃的一张脸让魏雨萱又开始心乱如麻,蓦地,她开始挠谢宴止的手掌心。
她先是轻轻的挠着,然后又有些调皮的把整只小手往谢宴止的手心里钻。
魏雨萱觉得自己这样谢宴止说不定会烦,可只要他没有把她推开她就不想再看见他闷闷的样子。
谢宴止的手心最敏感,这个敏感点也是魏雨萱找了好久才发现的,还大呼不公平过,因为魏雨萱的全身都是痒痒肉,而谢宴止只要把手攥紧她就无计可施了。
认真在谢宴止的手心钻研了好一会儿,魏雨萱才试探着抬头去看谢宴止的脸色变了没有。
在魏雨萱的视线触及到自己的那一刻,谢宴止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。
他笑,魏雨萱也笑,又傻又甜,惹的人心脏发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