怡被轻轻一推就骨折了呢。
“去,举着扫把门口站着,出去把门带上”,文婷指着办公室门口。
陈毡暖听她妈的话,乖乖拿起扫把就出去,身后还听到她妈安慰老师,“没关系,让她去”。
陈毡暖是真有点委屈,委屈自己,还委屈李溪柴,也不是第一次拒绝女孩子表白了,这回还平白无故挨了骂。
“爸妈都不要的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”,这话瞧瞧说给别人听也就算了,还偏偏直奔陈毡暖耳朵,陈毡暖是谁,誓死守护李溪柴的人,没先打她都算克制了,骨折算什么,都是报应,是活该!
李溪柴一过来就看见陈毡暖举着扫把在低头掉眼泪。
他撕掉陈毡暖额头被血浸湿的创口贴,拿出新的给她贴上,顺手把换下的创口贴装进了裤兜。
“诶,脏”,陈毡暖腾出手去抢。
李溪柴捞着她纤细的小手臂,把扫把塞回去,转身并排站着。
“又不是第一次被罚了,还掉豆豆呢”,李溪柴略带笑意。
这倒是真的,文婷从小惩罚陈毡暖的手段就是让她举着扫把站单元楼下,小时候陈毡暖脸皮薄,害怕的哭叫到整栋楼都听见了,“妈妈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”。
后来陈毡暖年龄长,脸皮也在长,跟过路认识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还能打起招呼。
“王婆婆好”。
“诶只只啊,又被妈妈惩罚了?”,王婆婆拎着刚从菜市场买回来的菜,上前摸摸陈毡暖的小脸蛋儿。
“王婆婆您去我家给我妈说说,别让我举扫把站着了,我都多大了”,陈毡暖噘着嘴跟王婆婆撒娇。
后来文婷每罚一次陈毡暖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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