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尖还向下淌着汗。
那打你的球啊,管我干嘛,陈毡暖挥挥手示意他让开,别挡着自己视线。
李溪柴附身顺着她视线望过去,说道,看哪个弟弟都行,下次再看,他伸手将陈毡暖拉起来,别坐在这喂蚊子。
陈毡暖听闻,低头去看自己裸露在外的腿,已经满是红点了,她撇了撇嘴躲开他的手自己站起来,要你管。
陈毡暖招蚊子,还偏偏是个被咬后几天才能消疤的体质,又疼又痒。以前李溪柴打篮球她总跟着,被咬的满身是小疙瘩,回家妈妈念叨念叨就又忘了。偶然一天,打了篮球回来的李溪柴玩闹着脱她衣服,这下全被知晓了,她心虚便撒娇,于是那晚李溪柴生气的罚了她一次又一次,最后哄着涂药叫她长记性,但她哪里记得,好了伤疤忘了疼,所以后来,李溪柴下楼打球还得记得带她的驱蚊水。
但这一次,他忘了。
李溪柴收回停在半空的手,冲着陈毡暖离开的方向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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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溪柴十年来第一次联系毛晓航。
他大学毕业后跟随父母搬进了新宅,与陈毡暖也几年没联系了。
在毛晓航大惊小怪完后,他终于开口提正事。
李文凯的电话你有吗?
有,怎么?
找他有事
自从李溪柴离开小城后再也没见过李文凯,当年与他不对立的傲气少年已经是个父亲了。
李文凯抱着孩子出现在咖啡馆,他笑着看着怀里的小丫头,女儿?,虽然只有稀疏的几根发,但头上别着蝴蝶结,很好认。
李文凯点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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